2015-6-18 12:46
albert_L
換妻的喜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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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結婚一年,我的我老婆是我工作之後才認識的,我們倆人談了兩年戀愛,情投意合,就結婚了。她身材苗條,兩隻乳房特別豐滿。今年春天的一天,我下午下班回家後發現她一個人在家,正在看一封信。她發現我回來後,慌忙把信收了起來。我問她是誰來的信。她紅著臉吱唔著,回答說是一個老朋友。我當然不信,因為我對她非常瞭解她是個非常單純的女孩子,一撒謊就臉紅的。
我沒有逼問她,因為各人都有隱私權,我在認識她之前就談過好幾次戀愛。
最讓我心動的一個姑娘叫小怡,我們倆曾經非常相愛,但是因緣差錯,她出國後倆人交流慢慢斷了。我時常在夢裡和她相愛,但是我從來就沒有和蘇琴透露過一次,我也不瞭解她以前有什麼經歷。結婚第一夜,我非常高興她還是處女,所以我想她以前可能也沒有幾次戀愛。
那天夜裡我發現她心神不定,以為我睡著了,離開臥室,在沙發上想了好長時間,長吁短歎,我透過門縫看到她眼裡暗含淚水,心裡一動,猜想可能和白天的來信有關。
第二天,趁她出門辦事,我找到那封信。一看之後,心裡吃驚不小,原來她也有一段生死相許的感情經歷,她和她的一個同班同學談了五年的戀愛。看信裡知道那人叫許阿牛,隱約從信裡猜出個所以然。
那個姓許的(我心裡醋意大動)在大四那年去美國留學了,而且還在美國結了婚。最讓我心驚的,是他的愛人叫藍海怡,北京人。我以前的戀人可不是也叫藍海怡嗎?難道真的是她嗎?再看之後,可歎造化弄人,小怡的父親在美國開了一家精密光學器械公司,非常有錢。沒錯,正是她。
信裡他向我老婆傾訴他的婚姻非常不幸,小怡始終不能忘懷她的初戀,倆從始終同床異夢。下個月他要回國,一方面想見見她,以訴別後相思,同時在國內還有一些事務要辦理。並求我老婆一定要給他一個機會,把當年的誤會解釋清楚,然後就帶著對她的絕愛永遠地別去。
我一方面震怒,一方面更驚歎人生的離奇際遇,心裡不知該說什麼。更想知道小怡現在的情況,知道她到現在還是沒有忘記我,心中更是刻骨相思,懷念悠悠不斷。
我又把信放回原處,我老婆回來後我絕口不提那事,心裡暗自盤算。
信裡留了他的EMAIL地址,讓她想聯繫就給他發信。我在家裡的電腦裡裝了一個黑客軟件,以記錄所有的鍵盤輸入。一個星期後,我發現了我老婆用英文發的信,我很輕易地把信復原。讓我擔心和痛苦的事情終於發生了:我老婆在信裡對他說,也很想見他一面,並說想和他相愛一夜!!
和他「相愛」一夜!這種背叛,起先很讓我憤怒萬分,不過我的怒火慢慢地被一種莫名的興奮所代替:想到我心愛的我老婆,在別的男人的身下嬌吟放浪,讓人玩弄,我竟然感到一種性衝動!那麼純情的我老婆,會和他怎麼幹呢?我越想越興奮。
我老婆的態度,也讓我產生了一種報復心態,我一定要通過他和小怡聯繫上,也和小怡重續舊夢。真是他媽的變態!
那一陣子我老婆沒事就陷入沉思,但是對我還是很好。看的出來,她還是非常愛我的。我想著,一個月後,會發生什麼呢?
一個月後的某一天,家裡來了一位特別的客人。那天我下班特別晚,回來後看到家裡隱隱有些談話聲。推門一看,一位瀟灑的青年正和我老婆正沙發上聊天。
我第六感覺告訴我,這人正是許阿牛。他們倆努力保持著客氣、禮貌的氣氛,相坐的距離也很遙遠,我心裡暗笑,不知我老婆要怎麼對我撒謊。
沒想到我老婆這次說話倒沒臉紅:「老公,來,我給你介紹一下,這位我過去的老同學,姓許,好久沒聯繫的……」
「許志明?」我笑著,把手遞過去。
兩人都是一愣,我老婆吃驚不小:「你怎麼知道的?」
我沒說什麼,只是責怪我老婆:你在電腦上給許先生發了一封信,還把它存了起來,辦事也太粗心了。題目就是信的第一句話:「我親愛的」,我還以為是給我看的,就看了。
「我存了嗎?」我老婆糊里糊塗的,滿臉通紅地想了一下,然後捂著臉跑到臥室哭了起來。
許阿牛非常尷尬:「真是對不起,打亂了你們的生活,我告辭了。」
「慢!」我擋住了他。
我老婆很緊張地,含著淚跑出來:「老公,都是我的錯,你讓他走,要打你打我吧!」
「怎麼會打阿牛呢?他是你的朋友,也是我的朋友。要說錯誰也沒有錯,錯的是命運,我還要留他喝一杯呢!不許走啊,阿牛。」
我老婆懷疑地看著我,我拉著滿臉不安、奇怪的許阿牛,對他道:「今天你不能走,說句實話,你們倆相識在先,我老婆是我的我老婆,我非常愛她,但是我還是有些氣度的,你們也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。就是做了……我那麼愛她,她的任何想法我都會滿足的。」
「大明,是我對不起你。我更愛你,你不會和我離婚吧?」
「絕不會,那不就太便宜這小子啦!」
「不,我們不能這樣做,這樣太對不起你了。」
我非留許阿牛在家裡喝酒。酒過三巡,我們三個聊得很開心,都有些醉意。
我看我老婆和許阿牛慢慢地放鬆下來,就拉著我老婆和許阿牛的手聯在一起:「我也有過類似的經歷,我知道人的初戀是最難忘的。這兩天我退出,我老婆你放心,我也很愛你,我只是現在退出兩天,不會和你離婚的。」
我老婆羞紅著臉低著頭瞟了許阿牛一眼,又心虛的看看我:「你這人,到底開什麼玩笑?」她神情嬌媚,酥胸起伏,體態誘人,許阿牛的表情都傻了。
夜已經很深了,我一看表,都十二點了。就對許阿牛說:「許先生,你現在下榻何處?」
許阿牛搖搖頭:「我剛下飛機。」
我對我老婆說:「一會兒你把客房準備一下。」
許阿牛堅決地說:「不,我不會住客房的。」
我說:「好吧,那你就住我們倆的睡房吧,我睡客房。」
我老婆嬌嗔著捶了我一下:「別胡說了,再說我可就翻臉了。」
我笑著說:「那我們三個都睡客房?」
我老婆眉梢眼角都有些蕩意:「你真不介意?」
我心中怒火、醋意和興奮揉在一起,不知什麼滋味。不知什麼神鬼差使,把我老婆一下推到許阿牛的身邊:「你看我會介意嗎?」
我老婆喝了酒身體發熱,正是初夏,她外套早就脫了,嬌軀曲線起伏,玉臂外露,酥胸隱約可見,因為盤腿坐著,短裙剛過膝,苗條豐滿的大腿惹人暇思。這麼美的我老婆,就拱手送人?
許阿牛向我拱手稱謝:「大哥,我……這兩天一定會好好待她的。」
我老婆膀子向他一搡:「他答應我還沒答應呢!」
兩人居然當著我的面開始挑情了!
我心裡不知什麼滋味,面上仍笑吟吟的看著他們倆。
他的手輕輕地搭在我老婆的肩上。我老婆看著我的反應,我卻向許阿牛一努嘴:「動作別那麼僵硬嘛,一點也沒有情人的感覺。這樣吧,你們現在就是夫妻倆,我當外人,好不好?弟妹?」我這樣稱呼我的嬌妻。
我老婆紅著臉:「你們倆都欺服我。」
阿牛的手開始摟著我老婆,我老婆也開始向他靠去。幾番挑情之後,我老婆身子已經軟了,阿牛輕輕抱著她。
我老婆眼含春色地看我一眼:「家裡……還有套嗎?……我這一陣正是……危險期。」
我又說了一句話,讓我老婆徹底解除了緊張:「老婆,今天家裡已經沒保險套了,你就放開了給他吧。」
「那不讓他佔夠了便宜!」我老婆嬌媚地倒在他的懷裡,上衣已經被他解開,乳罩邊豐挺雪嫩的乳房若隱若現,他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。
我一陣怒火,差點想揍他一頓。慢慢地平息後,我對他們倆道:「你們該休息了,回房吧。」
阿牛抱著我老婆近乎赤裸的身體,向睡房走去,走向我和我的愛妻的大床!而我的愛妻,只是嬌喘著。我再一看,氣得幾乎兩眼冒火:原來我老婆的下裙已經有些亂了,敢情剛才……!
不過轉念一想:今天晚上我老婆的身體要任他玩弄,這點還只是小意思呢!還有,我老婆今天是危險期,家裡又沒有套了,希望我老婆不要給他射進去!
他把我老婆放上床後,回來關門時對我說了一句:「你放心,今天我會好好對她的,一定讓她享受到她一直沒享受過的感覺!」
我暫時沒動,一會兒就聽到屋裡老婆的呻吟叫床聲了!我有些不放心,在客廳沙發上坐下休息了一會兒,就聽到裡面的浪叫聲越來越大:「好哥哥,你……壞死了……不能……這樣……好舒服……慢點……哦……
你怎麼插得那麼深……我快死了……」
「你這樣在人家家裡玩人家的老婆……你怎麼這麼行呢!啊……再深點……
深點……」
「比起你老公怎麼樣?」
「比他……比他……」
我關心起來,側耳傾聽,聽不見我老婆說什麼,只聽到阿牛得意地笑了。我閉目想像著:我的老婆的玉腿分開抬起,任那根粗大的肉棒插來插去,花瓣早就濕了,老婆和他的淫液浪水一直流到我們的大床上,那個傢伙一邊幹著她一邊用手、用舌玩著我心愛老婆又紅又紫的小乳頭,我老婆的椒乳最是敏感,在上下不斷的刺激下,已經來了幾次高潮了,銀牙緊咬,星目半閉,讓那傢伙捅到花心深處。
果然如此,老婆很快地叫了起來:「我射了……我要死了……我要你……我要……」
但我還是不太擔心,老婆不會讓他射進去的,她還是屬於比較理性的一個女孩子,我相信她,慢慢地我在沙發上睡著了。
這個傢伙真行,玩了三個多小時。夜裡我老婆的開門聲把我弄醒,我睜大眼,看到老婆玉體赤裸,滿面通紅,嬌喘不休地站在門口,看到我時非常驚慌。她一手提著她的小褻褲,一手捂著她迷人的私處。兩隻乳頭紅紅的,不知被他玩了多少次了,驕人地高挺著,顯然高潮還沒過去。小腹上還濺落一些白色的精液。我再看她的大腿根部,哦,幾道污濁的精液慢慢地從她的陰處流下來。
「對不起,我……我讓他……」
「別說了,我不是說了嗎?你就放開了給他玩,沒事。」
我說著要回到客房去,我老婆衝過來,拉著我的手,「我愛你,我……和你一起去客房。」
我點頭同意。老婆紅著臉低頭說:「我先去清理一下。」
我說不用,抱著她回到客房,一下把她扔到了床上。老婆兩腿無力地分開耷下,私處正好面向我,我醋意十足地看到那又紅又腫的花瓣中心,還在流著他的乳白的精液,真是刺激萬分。
我脫下衣服,抱著她,問:「那傢伙和你來了幾次?」
老婆渾身酥軟,喘氣短促:「五、六次吧。」
我一手摸著她的乳頭,一手去摸她的私處,濕潤柔滑極了,著手處都是他們倆的愛液。
「他射到你的最深處了?」
老婆向我微笑一下:「是的,幾次都射進了。還有幾次,是我們倆共同爆發的。天啊!他真是……」她沒注意我的情緒,還在回味中。
「你不怕今天是你的危險期嗎?」
「你不怕就行。」老婆調皮地笑道。
我再也受不了這種刺激,埋下頭去舔我老婆的私處,那種又酸又澀的味道,讓我非常衝動。
「別,別這樣……好癢啊……」
我一面舔她又紅又腫的陰核,一面用手指向裡捅,老婆的小穴裡面充滿了他的精液。老婆扭動著身體,不斷地用言語撩逗我:「不要這樣啊……我還要留著他的種子呢……你不能這樣……我受不了了。」
我正準備要挺槍刺入,客房的門開了,阿牛走了進來,他開玩笑般地說道:「大哥,剛才可又是你說的,你老婆現在是我的老婆,是你的弟妹。你這樣是非禮啊!」
老婆向我笑容可掬地點了點頭:「真是不好意思了,老公來找我,我得回去了。」然後她湊到我耳邊低聲道:「我最愛的人還是你。他走了以後,你可以天天、時時玩我,行不行?」
我歎口氣,無奈地向他們倆苦笑一下:「你們走吧。」
阿牛又問我:「大哥,要麼……你也過去?」
我老婆羞澀地紅著臉向我笑著,半是期待、半是挑逗地看著我道:「你們可以來一場大比武啊!」
她嬌弱無力地靠在阿牛的懷裡,阿牛一隻手摸著她的乳頭,一隻手正在她的下體大動。我得老婆像是迎合他的動作一樣,把酥胸前挺,兩腿略分,被他弄的呻吟婉轉。她含情地看著阿牛,然後把櫻唇張開,熱情地迎接著他舌頭的進入。
天啊,這就是我以前又純情又端莊的嬌妻嗎?!
狗男女!我一定要他姦死我這個淫蕩的老婆!
記得那晚上我還是拒絕了我老婆肉體的邀請,激情是在第二天晚上才真正烈烈燃起的。
他們回到睡房後又大戰了多少回合我不知道,反正第二天我老婆就換了一張新床單。
早上我為他們倆弄好了早餐,老婆容光煥發地走出房來,見到我時,俏臉飛紅,盈盈一笑,好像真是當了阿牛的新娘。
一天無事。晚餐時我們再次交杯共展,阿牛、老婆時不時地開著玩笑,我卻呆著臉發愣。
「老婆,你知道我吃這塊鮮貝肉時想到什麼了?你們家的鮮貝就是肉嫩汁多。」
「討厭,不許你亂想。」
「大哥,今天晚上你沒做什麼湯啊,你老婆晚上負責給我喂點湯。」
「管你飽。」老婆被他逗的身體發熱,一隻雪白的小腿俏,皮地聳在他的腿上,腳趾一扭一扭的,我一下聯想到我老婆在極度高潮時玉足常常會伸直的樣子,底下也硬起來。今天晚上我還當燈泡嗎?不行。
我老婆看看我,撅著紅紅的小嘴:「老公啊,今天晚上我和阿牛邀請你啊,你要是不來,我們可不答應。」然後姦夫淫婦一起低笑起來。
我心裡大罵,木著臉點點頭:「去,一定去。」
老婆然後站起身來,當著我們倆的面,把外衣、乳罩、小褻褲等一件件脫下來,露出那驕人的身材。又當著我們的面前像模特那樣轉了一圈,笑著跑進了睡房,唱著小調:「誰先爬上誰先嘗。」
我和阿牛對視一眼,倆人不約而同地邊脫衣服邊往裡跑。
我以為是公平競賽,還是我老婆偏了心。我們倆是幾乎同時跑進床邊,不料躺倒在床上的老婆一下翻身撲到阿牛的懷裡,兩人全身赤裸抱在一起。
「我先摸到了。」阿牛叫道。
我氣得大叫。老婆因為被他頂著私處,喘氣已粗,她扭過臉對我說:「我今天晚上是他的了,你的事兒就是幫著他,讓我死過去。」
阿牛爬上我老婆的玉體,認真地舔起她的乳頭、耳邊、她光滑的小腹,老婆向我招招手:「老公,過來,今天我只能讓阿牛玩,你這麼可憐,就讓你親親我吧。」
然後我像是和我老婆初戀時那樣淺淺地吻著,她的表情依然純情端莊,只是她惹人憐惜的嬌吟喘息不是被我激發的,雪白晶瑩的玉體、濕漉的陰處、散亂的長髮、苗條柔滑的玉腿現在屬於別人。
我過去吻她,老婆向我微笑著說:「現在我就想讓他玩我,委屈你了。」然後她分開大腿。
阿牛把他沾滿我老婆浪水的肉棒向我出示一下:「你可以來看一下嘛。」
我過去仔細地觀察著,他那又粗又長的大肉棒在我老婆的私處不斷逗弄著,她的花瓣處還流著白色污濁的精水,他又要插進去了!
沒想到他只是在我老婆上身動作,不斷地用牙輕咬、用手輕拉、用舌舔她的兩隻雞頭嫩肉,那兩塊肉結婚到現在好像才剛有了生命,乳暈漲滿,兩隻紅紅的小乳頭直挺挺地撅著,向它們的新主人徹底屈服。
我老婆的叫聲越來越浪:「親老公,快進來……我都受不了了!」
「讓我死吧……我是你的了……我不愛他就愛你行不行?你進來吧……」
但他半天還不插進去,我老婆只好向我發令:「好人,你去求他吧,讓他快玩死你老婆……快啊!」老婆向我嬌嗔著,她的胸部一起一伏。
我沒說什麼,只過去把他的大屁股向前一推,「噗」的一聲水響,肉棒全根而沒。我老婆頭向後一仰,兩腿分開盤在他腰上。
「老公,他……他插進去了……嗯……好深啊……」
我幫助阿牛向前一推一推,讓我老婆挺著腰和他交合,有時和他深吻,開心的大叫。
「老公,我快要高潮了……真的好舒服啊!」
阿牛的肉棒開始頂著我老婆的花心研磨,我老婆的叫聲讓我衝動萬分,我一隻手推著阿牛,一隻手打起手槍來。
「老公,你才是我的親老公……我愛你……給我吧……射進來……我的花心都給你開了……哦……我死了……快把種子撒進來……」
我老婆大叫一聲,我便用盡全身力氣,把阿牛的屁股使勁一推,阿牛的雞巴一下伸到了我老婆子宮的深處,老婆瘋狂的甩著頭,緊擁著他叫他射,阿牛叫著把他的精液噴入了我老婆的小穴最深處,我也在這時射了出來。
他們倆半天沒分開,然後我老婆把她的花瓣合起來,不讓精液流出一滴,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,對我道:「你還行嗎?」
我搖搖頭。沒想到這幕艷景這麼刺激,我現在只想做觀光者。
那天晚上我也累的不行,我的工作就是不斷地幫助他們倆共赴高潮,好像自然而然的。我老婆一次又一次地向他表示臣服,一次又一次地向我表示背叛,表示只愛他一個,表示他以後隨時想幹他她就隨時準備被他玩。
他射了五、六次,我也射了三、四次,當然都射在了外面。除了摸一摸她的乳房,我別的什麼都不能做。
天亮時我離開了他們倆的睡房,阿牛已經熟睡,我老婆光著身子在門口向我笑著搖了搖手:「親愛的,你別生氣啊,女人的話有時不能當真的。」
有時是要當真的。我是個失去國家、失去妻子的皇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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