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之希冀之褻瀆女神(一) 第五章道歉(下）

抱著藍瑪進入寢宮，圖愛看見魯斯和藍瑪都是赤裸的，而且姐妹似乎有些虛脫的樣子，她也不覺得奇怪，眼瞪瞪地看著魯斯把藍瑪放到床上，她道：“我也要洗澡，你快帶我去洗澡。”

“小女孩，自己洗去！”

“你再敢說我小，我就告訴全世界，你是性無能。”

“哇，你小心我弄死你……”

魯斯的雙手伸過去捏掐住她的臉蛋，她痛得尖叫起來，這很自然地就把本來熟睡的翼緣驚醒。

“呀！我這是在哪裡？”

翼緣醒來的瞬間，睜開眼睛看見赤裸的藍瑪和魯期以及叫嚷著的圖愛，她也驚叫起來，眼睛直挺挺地盯著一絲不掛的魯斯。

“你在本王子的寢宮裡，幸福吧？”魯斯放開捏著圖愛臉蛋的雙手，轉首笑道。

翼緣一聽，慌忙爬起身，就要下床，魯斯急忙攔抱住她，道：“你要去哪裡？”

“我要回茉莉宮。”翼緣掙扎著道。

魯斯冷言道：“你還要回去繼續做妓女嗎？”

翼緣嬌軀微顫，安靜下來，突然仰首，怒道：“我才不是妓女！我只是在那裡彈奏音樂而已，你才是嫖客。”

“我是嫖客，這點沒錯，可你也是妓女，說得真確點，你是賣藝不賣身的妓女，但是，你敢保證你永遠都只是賣藝嗎？你如果繼續留在那裡，任何時候，你都會有可能得陪男人睡覺，你這傻瓜！”

“我做妓女，也不要你的憐憫……”

“啪！”

魯斯突然給了她的一個耳光，把在場的三個女人都震住了。

藍瑪和圖愛驚訝地看著他，而翼緣愕然地掩著疼痛的臉蛋，眼淚迅速地從她的美麗的眼睛裡流出來……

“你甘願做妓女，你對得起你的父母嗎？如果你死都要回茉莉宮做妓女，則我就讓你死在這裡，然後再抱著你的屍體到你父親的墳前去向他請罪。我不過是在醉酒時用手指毀了你的處女膜，你就恨我入骨，如果是無數的男人用生殖器踐踏你的肉體呢？你有沒有想過那種事情？做妓女？這麼想做妓女，就別因為我的一根手指而憤恨至今！給我乖乖地呆在這裡，要哭要死，都在這裡；要做妓女，也在這裡做。就做老子一個人的妓女，我操！非得逼我動手……也不知道我平時就是以暴力著稱的猛男！”

魯斯喝罵一翻，坐到床前，伸手拿開她那掩在臉上的嫩手，看著她被打紅的臉蛋，順手又擦了擦她的眼淚，道：“我這一巴掌，是替你父親打的。本來我在茉莉宮向你道歉過的，回來還想再次的道歉，現在看來，是不必要向你道歉的了。你不想呆在我這裡，我也不強留你，本來我就是打算從茉莉宮裡贖你回來之後把你送回吉布蘭國的。既然你這麼想離開，我明天就派人把你送回去，但我是不允許你回茉莉宮的。我想，以你父親對吉布蘭國的貢獻，那個國家會很歡迎你回去。”

“不！我不回去，我父親是敗將！我不能夠以一個敗將的女兒的身份回吉布蘭。我不能夠回去，我在吉布蘭，已經沒有任何親人……”

“但那是你的國家。”魯斯肯定地道。

“在女人的心中，只有家，沒有國家。”翼緣淚眼凝視魯斯，說出真理性的悲嘆。

魯斯沉默好一會，嘆道：“也許你是對的……”

圖愛從中添了一句：“那該怎麼辦？”

這個問題問倒了所有的人，就連圖愛本身也不懂得如何回答。

四人你望我，我看你的，翼緣看到魯斯的裸體就臉紅，時不時地要避開眼神。

魯斯忽然朝翼緣問道：“怎麼辦？”

翼緣立即紅著臉低頭下來，輕聲道：“我怎麼知道？”

“讓我想想！”魯斯搔搔頭，道：“你既然不想回國，我又沒有地方安置你，乾脆把給回茉莉宮老闆，順便拿回我的錢好了。我可是花了巨額把你買下來的……”

圖愛叫道：“笨蛋，你怎麼可以這樣？買了又退貨的，很沒道德的。”

“我說過我是一個很有道德的人嗎？”

“你雖然沒說過，可你不能夠做一個沒有道德的……”

“得了，你別瞎扯蛋。她喜歡做妓女，我讓她繼續做妓女去，反正她又不願意回國，又不願意留在這裡的，我不知道該把她安置到哪裡，只好讓她回到她原來的地方。”

“我……我不回去！”翼緣以最低的聲調說道。

魯斯逼問道：“你想去哪裡，你跟我說一聲，我立即送你過去。”

“我……我……嗚嗚！”

翼緣竟然被逼問得哭了起來，她邊哭邊坐在床前穿鞋，把鞋穿好了，就站起來走了出去，圖愛急忙過去問道：“你要去哪裡啊？你沒有家的，你能夠去哪裡？”

藍瑪向魯斯哀求道：“主人，你讓翼緣留下來吧？她沒有地方可去的。”

魯斯道：“我這裡從來不留那種不想留的人。”

圖愛氣道：“野人，這就是你的道歉方式嗎？”

“是的，這就是我的道歉方式，我把她買下來，還她自由，她愛去哪裡就去哪裡，我當作是報答她父親當年對我的恩贖。這就是我的報答方式，也是我的道歉方式，因為我就是馬特帝國里四肢發達、頭腦簡單的純力量型猛男！”

魯斯囂張地說著，乾脆倒在床上，閉起了雙眼。

“哇！”

翼緣終於痛哭出聲，瘋了似的跑了出去。

圖愛也跟著追了出去。

藍瑪道：“主人，你真的這麼狠心？”

“我如何的笨，我也不會留一個憎恨我的女人在身邊的，因為那對男人來說，是致命的存在。藍瑪，這事你別管了。你現在告訴我，你姐姐去哪裡了？我這天都沒見到她的……”

“姐姐……她替帝后出去購買些東西，應該很快就回來了。”

魯斯睜開雙眼，看了藍瑪好一會，道：“我們睡覺吧，我會弄得你很舒服的……”

藍瑪的俏臉瞬紅——兩人此刻仍然是赤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