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之希冀之褻瀆女神(一) 第五章道歉(上）

“這女孩我買下來！”

一身濕衣未乾的魯斯看著面前害怕得縮成一團的少女，這正是昨晚他所傷害的樂妓，當她見到他的時候，害怕得縮到牆腳，而他身旁的“茉莉宮”宮主（也即妓院老闆）捧著魯斯所給他的金幣，開心地回道：“殿下，她已經屬於你的了，你愛怎麼就怎麼。”

“滾出去，別在我面前囉嗦。”


茉莉宮老闆急忙逃離，魯斯才仔細地看著縮在地上的少女，雖然他那晚撕了她的衣服，把她毀了，然而他當時是並沒有看清楚她的。

母親說她只有十五歲，但他覺得她的外表跟她的年齡有些出入，就她的外表來看，應該是十七八歲的成熟少女，並不像一個十五歲的小女孩的。

當時他沒有看清楚這個女孩，此時看清楚了，方始知道她的美麗也是驚人的。

他懷疑她是北方布吉蘭國的俘虜，因為她有著金紅的頭髮，這是只有布吉蘭國才擁有特殊髮色，且即使在布吉蘭國也是極少見的。

雖然她縮成一團，但魯斯可以看得出，她有著非常顯著的身高，大概有一百八十公分，這也是北方布吉蘭國所普遍的身高——在圍繞著馬特大帝國的一些國家中，布吉蘭國是平均身高最高的國度。

她有著布葉蘭國特有的高挺​​的、尖細的美鼻，臉部線條明晰而柔媚，那細嫩潔白的脖子似乎比一般的女性要長一些，但生長在她的身上，卻是那麼的合適而迷人。

此時她穿著低胸的便裝，掛在她的長頸上的纏繞的黑亮珠線，透著一種黑色的誘惑。

她的便裝是白色的，偏偏她的內胸衣是黑色的，潔白水嫩的峰肉突出在她的黑色胸衣，更是叫人難以抵擋此種誘惑——怪不得他那晚醉得一塌糊塗的，竟然還選擇她了。

看己看女人的眼光仍然是有那麼一點點的……

她的身段纖長中見肉致，即使是縮成一團，仍然不能夠把她修長完美的體態遮掩，如此美麗的一個少女，魯斯估計她如果繼續呆在這裡，即使不是他毀了她的貞操，也有別的貴族用高價把她買做女奴，但她從此刻開始已經是屬於他的了。

雖然她的成熟是可見的，但她畢竟只有十五歲，無論曾經遇到怎麼樣的滄桑，那種小女孩的天真仍然保留著一絲在她的臉容，從她那迷褐色的、嫵媚的、水閃閃的眼睛裡，是可以看得見她的稚真的痕蹟的；她那顫抖的嘴辰緊抿著，眼淚從她的眼睛裡流出，直掛在她清豔的、媚冶的俏臉。

魯斯輕輕地蹲到她面前，伸出手去拭她的眼淚，她的修長的身體緊張地顫抖著。

他道：“你叫什麼名字？”

她沒有回答，反而輕泣起來。

魯斯讓她哭泣，他沒有再說話，只是長久地蹲在她的面前，許久，她稍稍地抬臉看了一眼他，忽地又怯怕地垂低著臉，輕泣道：“翼緣奇菲蘭。”

“奇菲蘭？你是吉布蘭國的奇菲蘭大將軍的獨生女？”

“嗯……”

“撲！”

魯斯突然朝她跪了下來，她驚怕得愕然，卻聽得魯斯道：“對不起，我不該那麼對你的。”

翼緣有些不知所措，驚怯地道：“殿……殿下，你……你不要這樣，我只是一個奴隸、一個妓女……你這樣，會害死我的。”

“誰要你死，我就殺誰！我找了你很久了。自從七年前，奇菲蘭將軍與我國交戰，在戰場中死亡，我就一直在尋找你。我知道奇菲蘭將軍只有你一個女兒，但我不知道他的女兒叫什麼名字。當我找遍所有的俘虜的時候，卻沒有一個人知道你的去處。後來，我漸漸地把這件事情淡忘了……我當時絕望地想，奇菲蘭將軍是不會允許他的女兒變成俘虜的，因此，他的女兒或者早已經不在人世。”

翼緣愕然地聽著魯斯的話，她聽得糊里糊塗，只是她知道這個男人說的是真話，因為他動情了——他的近乎單眼皮的、好看的眼睛裡閃爍著感動的淚光。

“殿下，我……我不懂得你在說什麼……”

魯斯道：“在十年前，也就是我十八歲的那一年，我國跟你的國家的一場局部戰爭中，是由我領軍出戰的，當時和我交戰的就是你的父親莫克奇菲蘭。那場戰爭，雖然最終的結果是我勝了，可是我卻勝得很恥辱。因為當時你的父親突然調兵迴轉，不願意與我交戰，而我不顧一切的追擊，在最後一場戰鬥中，我與你父親交戰，我敗他一招，他的劍削往我脖子上的時候，突然停頓下來，只在我耳邊說了一句'帶你的兵回去、我有比戰爭和榮譽還要重要的事情'。我當時不明所以，但我感激你父親留我一命，我命令號兵吹響了息戰鼓。你父親率領著兵將迅速地回退，所以，那場戰役，最終是我勝了。但我知道，如果不是你的父親突然在戰鬥中撤退，我將全軍覆沒。”

“十年前，我父親在戰場中撤退？我記得，我媽媽也是在十年前病逝的，那個時候我才五歲……父親沒有見到媽媽的最後一面，他回來的時候，滿身是血，抱著媽媽哭得好傷心。”

“那麼，他撤退的原因，就是你媽媽的病逝……”

“嗯，我爸爸很愛我媽媽的，也很愛我。七年前，他戰敗的時候，想過要殺我的，但他的劍到我的勃子的時候，突然用了少許的力氣，最後她讓一個女將抱著我逃跑，可是那女將在逃跑中被殺了，我就變成了俘虜。因為我的年齡很小，所以沒有收入俘虜的名額裡，反而被偷偷地賣到茉莉宮，從此一直都在茉莉宮裡學音樂……”

說著，她輕輕地解開她脖頸上的黑色珠璉，魯斯看到她左側大動脈處的淺淺的傷痕，那傷痕淺得幾乎看不見了，只是愛美的天性，使得她總是用黑色的、纏繞掛珠掩飾著她的傷痕。

魯斯伸手過去撫摸著她的淺細白嫩的傷痕，道：“對不起，我一聽到你父親戰死，就趕過去探查你的下落的，可是我最終沒辦法找到你。事情竟然這麼巧合，昨晚被我傷害的你，竟然是奇菲蘭將軍的女兒，唉。還痛嗎？”

翼緣的嫩臉俏紅，羞怯地道：“我……我……還……還痛……”

“跟我回去吧，我已經把你買下來了。”

“我不要跟你回去！”翼緣說得很堅決，雖然魯斯跟她說了這麼多，但畢竟是魯斯給予她沉痛的傷害，她是不能夠跟這個剛傷害她的男人走的。

“你真的不跟我回去？”

“我寧願死在這裡，我憎恨你。”

“也許，你該憎恨我。因為我是一個忘恩負義的傢伙……可是，你現在已經是被我買下的女奴，我是你的主人，你必須跟我回去。”

“我不跟……啊！你要做什麼？放我下來！”

魯斯不理她的意見和掙扎，迅速地把她抱在懷裡，轉身走出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