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之希冀之褻瀆女神(一) 第三章母親·豔后(下）

“母后，留她一條賤命吧，我想看看她離開了，又能夠得到多好的結果？”魯斯無奈地悲嘆。

戴瑩夫望著兒子，道：“這是你的真心話嗎？如果你想要看她的結果，你需要看什麼樣的結果，母后都可以給你什麼樣的結果。”

“母后，你就別管這事了。”

“你想要我別管這事，就給我振作起來。我所做的一切，到達今天這個地位，全部都是為了你。除了我的兒子，對誰，我都不在乎。兒子，五年了，我之所以一直不過問這件事情，只因為你是我的兒子，我相信你。然而昨天你做出來的事情，讓我不能不過問了。帝國無數的美女，你何必為那個小婊子害得你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呢？如果你還繼續這樣，我但願我永遠都沒生過你這樣的兒子！”

魯斯凝視著她，道：“母后，我沒事了的，昨晚只是一時糊塗。我今天醒來，已經恢復過來了。”

“母后要你像五年前的那個樣子，你能夠恢復那個樣子嗎？你那時是多麼優秀的帝國繼承人……”

“帝位的事情，再說吧。我暫時不想談論這事，希望母后別逼我。”

“我逼誰，也不會逼自己的兒子。但我希望你能夠明白我的苦心……你要知道，在你上面，還有兩個王兄的。以前一般長子都是皇后所出，但你卻不是長子。這帝位就不見穩當是你的。你難道就真的不想當帝君了嗎？”

魯斯的眼神有些悲哀，道：“母后，如果我當了帝君，當得非常得痛苦，你是否還堅持要把我推到那個位置上？”

戴瑩夫微微一愣，嘆息道：“難道我當初的選擇錯了？”

“什麼選擇錯了？”魯斯很不明白母親這句突然之語。

戴瑩夫道：“也沒有什麼選擇，隨便說說的。只是感嘆，要你坐上帝位，或者是一件相當難的事情。你的血液裡，基本上，沒有那個特性。”

魯斯坦然道：“確實，我已經對帝位不怎麼熱衷了。那種得來容易的東西，很難讓我血液沸騰起來。我喜歡用我的雙手奪得……”

“但你現在能夠舉起你的雙手嗎？”

“能夠，你瞧瞧，舉起來了！”

魯斯舉起雙手，以玩世不恭的態度說道。

戴瑩夫看著自己的兒子天真而幼稚的舉動，心裡不知道是如何滋味，想笑又笑不出來，哭也不行的，她道：“放下你的手臂吧，我知道你的手臂很粗壯，你是我的兒子。”

魯斯放下手臂，道：“母后，不敢你想要我成為什麼的人，請你別逼著我走你替我鋪好的路。我對已經鋪好的路，沒有半點的興趣。曾經那麼的努力，是因為不想叫你傷心。但當我沉默了五年，我已經不想挽回曾經失去的，不管是帝位，還是女人。我只想，用我雙手，去征服我所需要的，帝位或者女人。”

戴瑩夫拿起茶杯，放在唇輕品一下，道：“有些東西，本來直接可以得到的，為何還要彎著手去取得呢？”

“因為不曾走過彎路的人，永遠都不會了解'直路'是如何形成的。”

“你仍然沒有因為那女人而被打擊得傻了，為何卻讓你所有的臣民把你當作傻瓜呢？”

“因為我想知道，是誰想讓我為了一個女人而變傻？我始終不明白，為何本來愛著奴隸的安琪會突然找上我，以她純潔的身體作為代價，把我往深淵裡推？”

“深淵？這深淵是你自己要跳下去的。一個女人而已，她不跟你，是她的損失，你何苦要裝瘋賣傻五年之久？”

“母后，有些事情，不僅僅是那麼簡單的。也許這些事情不應該向你說，但我想，還是讓你知道比較好。”

戴瑩夫緊張地問道：“什麼事情？”

魯斯淡然道：“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，只是自從見到安琪跟那奴隸做愛之後，我的生命之根再也無法勃起……”

“什麼？你說的是真的？”

“真的，這是一個男人的恥辱。”

“為何到要到現在才對我說？”

“這種事情，對於一個男人來說，不是隨時都能夠對別人坦白的，即使對像是媽媽，也不例外。”

戴瑩夫沉默許久，問道：“王兒，你這五年來，真的一次勃起也沒有嗎？”

“嗯，在最初的時候。我曾經試過許多的方法，都不能勃起。後來我絕望了，那女人不但讓我的尊嚴受到打擊，並且令我在這種打擊中，永不能夠勃起。我怎麼也沒料到，我會對她用情那麼深，我在她之前，從來沒愛過女人，就愛了她一次，把我的人生全毀了。這些我都懂得，我試圖查找她背後的指使者，但我卻很難查出。只是在調查的過程中，我發覺安琪要對列原芬愛瑪法師的三個女兒趕盡殺絕，叫一群流氓去擾亂她們，被她們所殺，其父就以殺人罪把她們推上砍頭台，我當時不顧一切的挺身相救，就是要逼出他們幕後真正的主謀，可惜的是，這主謀至今仍然沒有出現。所以我一直在等候著… …誰最想要我死的，我要弄清楚。”

戴瑩夫聽罷，道：“如果是你的兄弟想讓你死呢？”

魯斯沉默一會，道：“就現在而言，他們想要我的帝位，我給他們搶去；然而他們若還想要我的命，則我讓他們死去！”

冷沉的語調響盪在戴瑩夫的耳邊，她的嘴角露出絲絲的笑意，道：“雖然帝國的人都把你當成了傻子，但你其實永遠都不是。王兒，你的不勃，是一種心理障礙，只要克服那層障礙，你仍然是一個能夠征服女人的男人，是我的最強壯的兒子。媽媽什麼都不逼你，今天你能夠把你的隱疾告訴我，是讓我很高興的。但這事不能夠再讓別的人知道，畢竟，一個國家，不可能讓一個性無能的男人當君主的。”

魯斯道：“我已經告訴芬愛瑪三姐妹了。”

“她們？那不要緊，她們對你很忠心。你當年獨闖斷頭台，把她們從劊子手的刀下救下來，不顧任何反對，硬是把她們收入你的寵宮，致使她們小小年紀就懂得要對你死心塌地的。”

“這其實都是母后的功勞，如果不是母后站出來，我想我也是不能夠保住她們的性命的。”

戴瑩夫微笑道：“我兒子要保護的東西，不管我懂不懂其中的道理，我會會支持的；對我來說，保護兒子要保護的，就是保護自己的兒子。王兒，你真的不需要馬特帝國的帝位嗎？”

“我說過，這個話題，我暫時不想談論。”

“那好吧，我們不談論這話題，畢竟離你繼位的日子還很長……我現在只想問問，你以後要怎麼辦？”

魯斯回答道：“一如既往。”

戴瑩夫的艷臉上露出少許的失望之色，嘆道：“我有些累了，王兒，你出去吧，我要休息一些。”

魯斯站了起來，道：“母后安心休息，我沒事的。”

戴瑩夫懶懶地道：“不管有事沒事，你到你父王那裡告個罪吧。”